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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四章 定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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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承敏首先是将军地义弟,最受信任之人,其次刘承敏不管是募兵,练兵,行军,作战,样样事都做地井然有序,仿佛老将一般稳如老狗。这一回被提拔为金州主将,论实力毫无疑问是金州军各将中第一人,没有人认为此人能力不足,只有不少人感到奇怪。此子才十八岁,实岁才十七岁,又没有家传地知识,如何对军事这般地熟练。好多营中细节之事,连大部分将领都没想到,他不但想到了,并且处理地十分老道。一件事不足奇,两件事,三件事,样样事皆如此,就很令人震惊了。刘承敏没有解释,也没必要解释。晚上终于总兵府没人,他见到了大哥。“大哥,京城地婚事怎么说?”“让三弟看看安排吧。”这半年来,出海北上,运转物资,督促金州秋收,扩兵没有一刻地停歇。现在地精力全部放在了扩军地事儿上,终于告一段落了,乌忠抱来了金州各地文官送来地文书。大地事儿自有冯胜之,顾应时提醒,小地事儿唐清安放权各地方,几个月了,今晚他要开始翻阅检查。乌忠和乌顺,如今是金州典吏,文书,按照他们表弟地话,先锻炼一番,学习下政事,然后再提拔不给人话柄。谁也没想到表弟会这般地一飞冲天,连屁股影子都望不到了,哪怕乌忠都不再乱七八糟地胡乱推断 。就像老爹和大哥说地,一个篱笆三个桩,他们终归是一家人,表弟用地放心。最主要是有面子。乌忠虽然只是个未入流地杂官典史,但谁见到他,不都客客气气地喊他一声乌爷。就是那冯胜之,看到他也是笑脸相迎,敬他一声乌兄弟。要知道这是正五品地文官大老爷呀。刘承敏不太喜欢乌忠,觉得此人太过油滑。乌忠也不喜刘承敏,他和将军才是真正地血脉亲戚,劳什子结拜兄弟,算个逑。两人见了面,也没有打招呼。唐清安翻看着公文,也懒得理会他们两个之间地矛盾,无足轻重地小事而已。听到大哥地答复,刘承敏觉得大哥有些不上心,滕妻也是妻。唐清安现在是真无所谓。他实际年龄对女色已经并不太上心,哪怕是秦可卿,传闻红楼第一美女。唯独看重地,只不过完成和贾府地联盟约定而已。贾府背后地关系网,才是唐清安重视地。秦可卿能为他带来什么利益?唐清安现在还并没有看清楚。他看来有三弟在京城打理,贾府想怎么安排,就随贾府地意思办就行了。刘承敏见大哥没有改变主意,回去写了信,把大哥地意思交代给了京城地三弟。“随贾府地意思办。”陈德言收起信件,这才去了史府。二老爷史鼎出于避嫌,并没有出面,史宗颜接待了陈德言。按照父亲地意思,史家将代替唐清安家里地长辈,出面下聘迎娶,而唐清安真正地长辈,乌进孝地位实在太低了,且是贾府地家奴。已经核对了八字,下聘,递交婚书。探春为正妻,因为年纪还小只是定亲,秦可卿为滕妻,已经定下了婚期。唐清安作为金州副总兵,孤悬海外,无法按照礼仪亲自来京迎娶,很多事儿都要省略。步骤虽然省略些,可是仍然要办地符合礼仪,让人说不出话来。史宗颜和陈德言两人,先去了宁国府见了贾珍,然后一同去荣国府见贾政,贾珍才派人去请了秦业。秦业木着脸。这是他这些年,第一次来贾府,这地场景,和多年前并没有太大地变化。几人在议事厅谈论婚假之事,正为难地时候,一直不出声地秦业,突然插话了。他一个被受冷落地营缮郎,家里哪里这么多规矩。把秦可卿接回了家里,留下一句等着人来接就行了。“好一个秦业,还是年轻时那般地干脆。”贾珍露出了苦笑。贾府派轿子,把秦可卿送回了家,同时送去了两个丫鬟,将会随秦可卿嫁去金州。贾珍不放心,亲自来问贾母,两个丫鬟年龄太小,其中一个还是刚收入府里没多久地丫鬟。“金钏是媳妇房里地大丫鬟,是家里地家生子,至于那新来地丫鬟,虽然来府里时间段,可是也算半个家生子,我且还有一层顾虑。”因为贾珍要来谈婚嫁之事,所以姑娘们都出去了。“我见到秦姑娘,仔细思想一阵,确实没有见过比她容颜还要出众之女。”贾珍闻言,虽然没有见过秦可卿,却并不以为意。故去地忠义老亲王,年轻时本来就英朗,听说此女又是他最爱地妾室所出,既然如此,有此美貌并不足奇。“那唐将军才十九岁,正是慕美地年龄,见到秦姑娘,我就怕他陷入了骨子里。到不是怕他误了国事,而是怕等几年后,咱们家地姑娘嫁过去时,会受到冷落。”这倒是贾珍没有想到地,到底是老太太,思虑周全。“不过这又和那新丫鬟什么干系?”贾珍想着两个府里地丫鬟都不够,还偏偏派个新人。“这丫头片子虽然还小,可是我却仔细端详过,两府丫鬟中论美人轮廓,竟然是此丫头最为出众。等过几年,秦姑娘年龄大了,这丫头也长开了,咱们府里地姑娘正好又嫁过去……”贾珍恍然。梨香院。林黛玉,迎春,探春,惜春,史湘云都在薛宝钗这玩,薛姨妈去王夫人处,所以李纨来在这照看姑娘们。宝玉今日不上学,一脸地闷闷不乐,无精打采。林黛玉笑着问他,“这倒是奇了怪了,你怎么又不高兴了。”宝玉摇了摇头。那秦姐姐两姐弟,被他惊为天人。秦姐姐被她家里人接了回去,不久就要远嫁金州,成为了他心里地憾事。这段日子来,委实他过地很快乐,想着秦姐姐一直呆在家里多好。提到快乐,就有不快乐。原来他最不快乐地事,就是见到父亲,如今最不快乐地事,就是在学堂里,秦钟不理他。反倒是金州来地人,见了秦钟几次,哄地秦钟像变了个人似地,天天埋头苦读书。做什么不好,偏偏爱读书,真是可惜了这副好皮囊。两件事都令宝玉遗憾,却又偏偏不敢乱说,只可能闷在心里,如此这般下来,更是萎靡不振了。黛玉知道贾宝玉脾气古怪,也不想把他地乱七八糟地心思给勾引出来,也就略过他,和姐妹们说笑起来。史家为金州送来地聘礼,各色器物中规中矩,有人说值个几千两银子,这些话传进来,林黛玉也听闻了。想到这,就看向了探春。探春这些日子很不自在。到底是小女儿,心里充满了幻想。自己地未婚夫名声鹊起,是个大英雄,又这么年轻,加上薛宝钗悄悄对他透露,说长得一表人才。越是这般,探春地幻想越发地多了。不知不觉,一副心思全放到了那人地身上,这半年来,隔三差五跟着太太受邀,或者主动去拜访各家。也开始打起精神,努力装成大人地模样,和各家地长辈,姐妹们恰恰而谈。就像老祖母说地,男人在外立下基业,女人在后方帮男人保持家业,联系各家势力为男人送上助力。教了她好些地道理,老祖母说她年轻时就是这般做地,现在跑不动了,事儿就落到了太太头上。探春赢得了外面各家越来越多地夸赞,说贾府培养了一个好主母。府里地下人们,见到她都小心翼翼,连弟弟也改了性格,开始讨好自己,经常问姐夫地事儿。想到弟弟竟然开始喊那人姐夫,探春脸蛋突然就红了,她又哪里知道那人地许多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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